作为一名职位不低的在职警察,他对幼龄国民的安全意识表示出深刻的担忧。
现在不是该想这个的时候。
安室透很想抬手揉揉太阳穴,以此来缓解头疼,但他不能,在总指挥琴酒已经下达命令,自身又处于被黑衣组织底层人员包围着的危险情况下,他必须想办法保证市民的安全。
可是,该怎么办呢,这周围可都是琴酒的人……
“你不是叫波本吗,为什么电话里的gin要叫你bourbon?”
是バーボン,波旁威士忌,反动分子,还是巧克力夹心饼干?
虽然失忆但知道许多种语言的弗勒佐这么想着。
安室透推开毫无距离感和危机感的小孩,恶狠狠道。
“别靠我这么近,否则……”
“你要拿枪吗?”
弗勒佐眼睛一亮,他想起波本前两次掏枪的前提,都是为了威胁。
安室透面无表情:“……我会拿刀割断你的主动脉。”
“好吧。”弗勒佐失望。
安室透嘴角抽了抽,随后强行驱使自己忽略他,把视线投向另一位俘虏。
太宰治马上回归瑟缩的状态,装了一下,自己也觉得尴尬,于是坦然自若起来。
“作为马上要死的人,我要求享有对黄泉路伴侣身份的知情权。”
安室透挑眉:“说人话。”
“除了我们两个误入的倒霉蛋,进入东区码头的还有谁?”
安室透皮笑肉不笑:“误入?”
太宰治面不改色的说鬼话。
“当然是误入,算了……在我得到这个情报之前,你们应该已经摸清了横滨的大小势力。”
他抬眼,周身的气质已然不同,一双鸢色眼瞳仿佛能看透一切似的锐利。
“太宰治,武装侦探社的社员,没有攻击性,以上,就是你们给我的判定吧。”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