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别看不该看的,嘴巴不说不该说的,有眼力见,并且对眼前的人做到百依百顺。
郁诃盯着他。
他的眼底没有丝毫的同情。
现在知道后悔,早干什么去了。
一些做错事的人,总是在威胁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才会心生忏悔。
但那忏悔,多半是出自不甘。
而不是真的觉得抱歉。
“你该起来了。”
闻言,夏以历哽咽。
“……什、什么?”
“夏修霖的生日宴快开始了。”
“……”
郁诃笑了一下。
“你不该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么?父亲。”
话音落下的瞬间。
夏以历浑身不受控制地升起了刺骨的战栗,就好像被什么恐怖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毛骨悚然的感觉始终缠绕着他。
他肢体瞬间僵硬。
哪怕冷汗浸湿了后背,也不敢有任何大动作。
熟悉的不安。
应该……是因为这里恶种太多了吧?
他不敢有任何异议,只是疯狂地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一定会全程听话。
从今往后,就算郁诃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