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就是这个样,但换上那就只能硬生生的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
而容白这个唯一和他这样近距离接触的人,会是下一个得天花的人。
“你说的对。”
胤礽点点头,一直用力握着的朱笔随着卸去的力道而落在桌面上,好像他整个人也如释重负一般。
“你知道孤所有的事,要么你死,要么你就永远的待在孤的身边。”
从无助的胤礽,到目光所至皆为蝼蚁的太子殿下只有一个自称的距离。
他很兴奋。
这一种兴奋不是来源于被夸奖被赏赐,被需要的兴奋。
而是兴奋于自己不需伪装,不需要虚假,可以袒露所有的真相和性情在一个人面前。
她会知道他所有的恶劣。
可她却只能属于他。
为他保留所有的秘密。
眼前这个人说的不错,他是多么的需要她这个存在。
尤其是他的生死只能由自己做主的时候。
“贾.....容春?”
有一些沙哑的嗓音念出这个早早出现在他生命当中的名字。
可胤礽觉得这个名字和眼前这个人莫名的不相配。
缓缓的想起什么事情他问道:“乌库妈妈为什么唤你小白?”
容白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眼前一片朦胧,她的视野在张弛着,好似随地就要倾倒下去。
她后知后觉的想到,刚才那一次说不出话,竟然不全是被太子给气到了。
容白鼻腔之中发出一个气音。
也没空在管太子,摇摇晃晃着就往外出走去,规规矩矩的脱掉了鞋子,一次使不上力气,就用了好几次。
远处的胤礽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眼中十分新奇。
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仅不奉承他,还不理他。
可容白这样还不算够,她脑子里只剩下最基本的求生欲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