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长带着自己的仆从离开,属于约瑟芬的仆从们静静垂着头,露天花园竟无虫说话。
还剩几分钟时,约瑟芬突然开口:“弗兰。”
“是的,雄父。”弗兰·简宁笔直的坐姿更加挺直,他专注认真地望着雄父。
“和瓦伦丁聊聊流行文化即可。”约瑟芬抬起手,轻抚弗兰的肩头,为幼子拂去并不存在的灰。
他垂下眼帘:“瓦伦丁与我的姓氏皆为冯,但这只是三代内再无亲缘的阁下的通用姓氏,我的孩子,不要因为这个相同点轻率应诺。”
“你们…”约瑟芬用手指轻碰幼子的脸,唇动了动,点到为止,收回手。
弗兰下意识用脸跟了一下
雄父的手,很快反应过来,又变回得体优雅的样子。
“好的,雄父,我知道了。”
约瑟芬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言。
很快属于礼仪长的仆从过来引路,弗兰随着他们再次见到戈贝利尔。戈贝利尔换过一套灰色的礼袍,还提了个箱子。
弗兰垂眸避视。
礼仪长的行宫与瓦伦丁的露宫很近,驱车五分钟就到了。
“弗兰!!!”一早等着的瓦伦丁轻快奔来,身后追着好几位捧着礼服配饰的仆从。
“好久不见!天哪!我还以为成年月之前都见不到你了!天哪!”瓦伦丁欢快说。
“日安,瓦伦丁。”弗兰说。
“瓦伦丁。”走在最后的戈贝利尔轻咳一声,瓦伦丁立刻站好,正正经经地对弗兰颔首表礼:“日安,简宁先生。许久未见,甚是想念。”
“老师。”瓦伦丁眼巴巴地望着戈贝利尔。
“去吧,带着守护者。”戈贝利尔说。
瓦伦丁立刻拉了一下弗兰的袖子,“兄…弗兰基米尔,走,我带你去看点好东西!”
“嗯。”弗兰应。
戈贝利尔目送他们远行,才提着箱子往露宫里走。
他问一旁跟着的仆从:“阿诺德礼仪长和佩伦礼仪长的箱子送过来了吗?”
“刚到,现在放在药池旁的低温室。”
戈贝利尔往低温室走去,亲眼看着仆从打开低温室,将最后一个箱子送进去摆放,又锁上门,才言:“好了,你下去吧,我观察一会药池注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