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低眸看了眼,没说话。
随着他们的到来,气氛热上了几分。
程骁也将人拉过去,“就差你一个了。”
宋卿时扫了一眼。
果然,陈京仪不在。只有陈屹岸,跟一座大佛一样杵在那,阴沉着脸。
他扬了扬唇,坐在空位上,补上缺口。
逢夕也在问:“京仪呢?”
柳秋秋乜了陈屹岸一眼。她最近跟陈屹岸有纠纷,看他很不爽,今晚愿意过来,也是抱着要将陈屹岸赢趴下去的心思来的。
她说:“你不懂。京仪现在和某人现在的情况是不能共存。有他的地方就不会有她。”
陈屹岸蹙眉,扫来一个极其不善的视线。
柳秋秋现在气得恨不得拔虎须,又哪里惧他,回瞪过去。
逢夕讶异。几日不见,果然当刮目相看,看来他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到了下一个阶段。
恶化的速度快到令她匪夷所思。
一对不好,另一对的进展则是迅速。
柳秋秋将逢夕上下扫了一眼,眼神逐渐变得暧昧起来。将位置让给别人,拉过逢夕就去沙发上坐着说话。
宋卿时眼睛没看过来,注意力却在:“别灌她酒。”
柳秋秋撇撇嘴,以前还给喝一点儿呢,现在一点都不让了?
“你怎么比以前管得还严?”
宋卿时只挑眉,并不觉得有错。
柳秋秋艰难地翻出从前的记忆。
从前他就护她护得很紧,看得跟什么似的。那时候她还怎么劝来着?劝他捉紧点,可这人不听呐。
她们走远以后,柳秋秋依偎在逢夕耳边,耳语道:“以前我就觉得他对你很不一样。现在只不过是狼子野心揭露出来罢了。”
她提起逢夕手腕——刚才她就注意到了,但是因为人多而没问,“这个表好好看,是他送你的?”
再看见钻戒,柳秋秋“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