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时抬了抬眉。
照以往来说,确实不可能。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他是陪着她在休息。就算再多躺会也不是什么问题,自古以来,温柔乡,英雄冢。
陈屹岸懂什么。
──哦,也对,他后宫正在着火,哪里懂得这些情趣。
宋卿时懒懒地回道:【要邀请函给谁?】
陈屹岸抠了下眉心,有几分烦躁:【……我自己想看。】
宋卿时:【你?】
陈屹岸算是看出来了,今天不交代个干净,这人没准备抬手给函。只得不情不愿地老实道:【我刚知道小仪会去,我得进去找她,但是这时候再找别的渠道拿邀请函也来不及,只有你这儿有。】
他办的展,他这儿当然有法子。
宋卿时只是猜想了下便能想明白他们这是在闹什么:【人家都不想见你,你非要进去做什么。】
陈屹岸:【当初逢夕也不想见你,你不还是巴巴地找。】
宋卿时:【你跟陈京仪,会是我跟逢夕么?】
陈屹岸拧眉。
一针见血的提问。
怎样的回答,其实预兆了很多问题。
该怎么回答,他也应该谨慎。
他垂下眸,手机在手里把玩转动,眸光晦暗难明。
半晌,他终于敛眸,打出去几个字:【或许是。】
宋卿时没有多说,让他直接过去就行。
只叮嘱他一句,不许毁了自己的婚纱展。
他好不容易整这么一个,别来乱搞。
逢夕洗漱完后出来,见他还躺在床上,有点不解:“你怎么还不起床?”
“起床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