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归为一类,他们的心思也并不纯粹。
他低头咬下她的唇,竟是一边走也要一边锁住她的吻,不想再听。
第一回来找她……也就是说,还有数回。
在那些他见不到她也找不见她的日子里,在那些他苦苦等待她几月一封信件的日子里,原来有另一个人,可以时常去找她、见她,他们可以一起出行游玩。
而且不是一次,是数次。
他的忍耐早已到了巅峰,早就殆尽。
很快就到了车上,他大力扯开车门,将她放进副驾驶,却在她以为他要去开车的时候,副驾驶的位置骤然倾倒,他继续倾身而至。
她几乎承受不住地撑开他的时候,透过朦胧的水色,她看见他眼尾洇红。
“知道吗,你给他的那些,我有多想要。”
她的心脏被一根线轻轻缠着。他们距离太近,她的鼻尖全是他的气息,微冷的调,却灭不掉此刻的半点热意。
“在知道他有的时候,我又有多不甘。”他声音转厉,“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逢夕。”
逢夕不知道,她并不知道。
记得他,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才刚相处过没有多久,她隐约记得一些,在他的帮助下,也很容易就想起来另一些——毕竟他们之间的记忆本就不多!
她“啊”了一声,顷刻间搂紧了他的脖子,好半晌不敢再动。
他也倏然停下,只任由她抱着,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
只在许久之后,又见他偏头吻下来。
只不过,这次的吻轻柔了很多很多,每一个吻都要将人揉碎。
她听见他的声音响起在耳畔,低低一声,如滚过的低音炮一样撩人蛊人:“既然你记不住我,那我们便于今朝相爱热吻,且渡下今朝便好。”
还未歇止的浪潮,于这句话落下的下一秒,又有了泛起之势。
他细细吻着她。
——别的,全都不理也不顾了,他不再想去顾忌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