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不对。
可是又好像处处是不对。
宋诗谙并未多想,正好方便了她欣赏下这个镯子。这些东西拥有得多了,他们多少都能懂一些。看完以后,宋诗谙也给了肯定:“是块好玉。”
岑兰凌随口一说:“女孩子戴玉好,玉养人。”
“是啊,而且这个颜色戴在阿夭手上好漂亮,太显白了——哦,也不是,是阿夭本来就白哈哈哈。”宋诗谙笑说。
阿姨将她的饭端来,逢夕接过来,忽然听见对面的人问:“是谁送的礼物么?”
逢夕只用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她还记得上次宋卿时对她的叮嘱,以及对祝杨的评价。而她现在竟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大大咧咧地戴着祝杨送的礼物?
她的犹豫即使只是一秒,对面的人也能够精准捕捉。
她知道,他已经察觉了不对。
于是,她便只能如实答道:“是祝杨托秋秋送来的礼物。……他一片心意,我就想着说,要不还是戴一戴。”
……好像不对。
逢夕补充:“应该不会有交集了。”
还是不太对。
不,是怎么解释都不对。
她第一次觉得语言竟然如此苍白,使不上力气。
宋卿时定定看她两眼,却并未多说,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吃饭。
他昨晚确实喝得太过了些,很多年没喝到这个程度。也不知昨晚柳秋秋他们发的什么疯,几乎全都可着他一个人来。
一整宿都不太安宁,梦里也梦到了她。
只是,如若醒来不能与她有什么亲近,那这个梦就不算是个好梦。
他问逢夕:“待会去拾月?”
逢夕猜得到他大抵是要送自己去,但是她好像也改变不了事情走向,于是便只迟疑地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