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也不信 。”
他们讨论着，沈晚遥洗完了澡。
沈晚遥关掉花洒，粉白的手指，戳了戳池白舟的背脊。
“池白舟，我洗完澡了，可不可以帮我把衣服拿来？”
沈晚遥的衣服，放在一旁的置物架上。
池白舟将衣服塞给他：“快换上。”
窸窸窣窣的布料声响起，摩擦出一阵又一阵的香气，四个男生都闻到了，不是肥皂香，就是沈晚遥自己的味道……
他们的喉结上下滚动。
一会后，沈晚遥换好了衣服，让他们结束了遮挡。
在他附近洗澡的男大学生们，也终于看见了他的脸。
不知谁小小声说了一句。
“我去，这脸……”
“要是我我也挡……”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301宿舍的人，都要这么对这个男孩藏着掖着。
池白舟不想再让沈晚遥呆在澡堂，转过身，伸手想去把沈晚遥拉走。
——但沈晚遥却没有走的意思。
他站在原地，细腿并起，双手提着一个小盆，踩在湿润地面的双脚没有穿鞋，足尖相互搓弄。
他扬起被热汽熏得粉白的小脸：“你们可以再等我一会吗？我没洗脚，要拿盆子单独洗脚。”
池白舟：“……”
他已经感受到有很多视线，从沈晚遥这边看来。
有的看沈晚遥的脸，有的看裹着宽大短袖的小身子，有的看沈晚遥那所谓“没洗”，却白白净净，似乎带有股香味的脚。
池白舟揉揉眉心：“你快点洗。”
“我帮你打洗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