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不是说好了等哥哥来一起看电影吗?”
“怎么自己先打开电影看了?”
他又说出了经常对沈晚遥说的那句话,仿佛只是一个严厉的普通大家长。
“真不乖。”
沈晚遥的身体,还保留着对霍无启的信任。
他不躲、不逃,就这么一动不动,蜷在沙发,眼红红地看着男人一步步逼近。
高大的阴影笼住他,很有压迫力。
霍无启坐在沙发上,熟练搂起沈晚遥的腰,让对方坐在自己的大腿。
霍无启觉得触感有点不对,他掀起沈晚遥的衣摆,发现对方没穿裤子。
他的语气一冷,严厉地质问:“小晚,怎么不穿裤子?连短裤都不穿了。”
他顿了顿,叹口气:“算了,反正我们要看的电影里的小晚,也不穿裤子的,像没主人教的小野猫。”
“哥哥已经习惯了。”
沈晚遥慢吞吞反应过来,窘迫,呜咽:“呜……”
录像进行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录像里的他在哭。
录像前的沈晚遥,也害羞到哭了起来,哭的时候虫蜜也在可怜巴巴地涌。
霍无启终究还是心疼他,把录像关了。
霍无启轻轻把他抱在怀里,神经质地变得温柔下来,轻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抚:“小晚不哭了,哥哥疼,乖哦。”
沈晚遥抽泣,打着哭嗝质问:“你、你那时为什么要把我……”
“坏死了坏死了,我以为你不会那样对我……”
“我以为你和那些坏狗不一样。”
霍无启的指腹,拭过沈晚遥的眼泪。
沈晚遥岁那年,他也是这样给小哭包擦眼泪。
霍无启沉声,认真道:“你那时候的状态很不对劲,心跳和呼吸都很乱,医疗机器诊断你是发情了。”
“如果你得不到解决,会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