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脸色前所未有难看起来。
……
沈晚遥回到母巢。
他扒拉了自己的衣服领子,惊喜地发现自己的颈后蜜腺鼓起来了。
多亏虫兵们的帮助,他又有新的虫蜜可以哺育宝宝啦。
沈晚遥趁青年没注意,给自己戴上了吸蜜器,又开始吚吚呜呜地给宝宝造虫蜜。
等沈晚遥清醒过来后,看见青年阴恻恻地站在床头。
沈晚遥有母爱滤镜,看不出好大儿不高兴。
他以为宝宝在垂涎蜜汁,便赶紧拿下吸蜜器,急着让宝宝喝虫蜜,生怕宝宝饿瘦了。
沈晚遥连黏糊糊的后颈没擦,乱掉的衣服也没整理,就这么以乱七八糟的模样,雾蒙蒙双眼,用软乎乎的声音唤青年。
“宝宝,来喝妈妈的虫蜜啦。”
沈晚遥为了彰显自己作为母亲的伟大,不好意思地补充:“这杯虫蜜的产出也有那些叔叔的功劳哦,你要谢谢他们……”
黑发青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接过沈晚遥的存储杯,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一边,一字一顿:“妈妈,如果您是这样给我产虫蜜。”
“我宁愿不喝。”
沈晚遥怔住:“诶?”
他搞不懂什么情况,慌乱,用软软的小身体去拥抱青年:“宝宝怎么生气了,妈妈抱,别生气……,妈妈最爱你了。”
青年意识到有点迟钝的小妈妈没明白他为什么生气。
他又没法解释。
他心烦得很,上下打量沈晚遥一番,莫名其妙转移话题。
“妈妈,您又穿吊带短裤了,不能穿。”
青年把沈晚遥放到床,握住沈晚遥的腿弯,五指把娇嫩的腿肉掐出红印。
“以后也不能穿白色的,丝质的长袜,如果冷的话,只能穿黑色棉袜。”
沈晚遥:“???”
黑色棉袜好老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