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和沈晚遥贴贴也会穿着它。
如今,这套礼服,被沈晚遥当成了赚钱工具。
赚的还是别的男人的钱。
沈晚遥没意识到这个行为很渣,他只是想努力赚点钱。
他摘下披巾,露出小翅膀。
小翅膀很敏感,在冷空气中蜷了蜷。羽毛上残留的蜜汁,已经干透了,变成凝结的琥珀状,摇摇欲坠。
一股浓郁的蜜糖味散发而出,令人垂涎欲滴。
沈晚遥把小杯子放在翅膀尖下,然后抬起翅膀尖,碰了碰男人的礼服……
“呜!”
沈晚遥脖颈仰起,脸一热,新鲜的蜜汁从翅尖沁出,滴落至小杯。
只有几滴,远远不够。
沈晚遥只能用力地贴了贴礼服……
奇怪的感觉更剧烈了。
他跪倒在地,双腿乱蹬,眼神模糊,蜜汁滴得更多了。
他的意识逐渐迷糊,可没忘记自己要产蜜汁,他只能强忍异感,翅膀用力和老公的衣服贴贴……
啪嗒啪嗒。
伴随一阵剧烈的颤抖,翅膀尖蜷起,蜜汁像小雨般落下,装满了半个小杯。
怎么只有半杯呀,他得更加努力了……不能辜负老公的衣服,不能辜负客人。
呼呼呼……做小生意好辛苦哦。
“老公……”他咬着手指,吚吚呜呜的,嗓子叫哑后,杯子终于装满了蜜汁。
沈晚遥如释重负,耸拉着有气无力的小翅膀,攥紧老公的衣服,半坐在墙边,久久才回过神。
翅膀变得很脏很黏,他想整理一下羽毛,或等羽毛上的蜜汁干成琥珀了,再用披巾盖上。
可外面还有客人在等,他只能先盖上披巾,等客人走后,再独自一个人整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