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掌心,将乳液均匀抹在蛋壳,同时将他肤肉的香气与温暖,全然覆在这颗蛋的表面。
这颗蛋微微泛红,像不好意思了,趁对方没注意,偷偷转过蛋身。
蛋的前后左右都长得一样,沈晚遥没有发现异样。
沈晚遥抹完这颗蛋,又拿了下一颗开抹。
但抹到最后,他发现了自己抹了六次,一瓶孵化乳用了小半瓶,手掌因为频繁抚摸蛋壳而浮出红痕。
呃,难不成他生了六颗蛋?
沈晚遥数了数,的确是三颗呀。
系统提醒他:【它们抹完一次后,假装自己是没有被抹到乳液的蛋,你也看岔眼了,把抹过乳液的蛋又拿起来抹一次,三颗蛋都假装这样,你就抹了六次。】
沈晚遥:“……”
他忍不住戳了戳圆滚滚的蛋蛋们,任由它们歪倒在软垫上,他轻笑:“看得出你们很想破壳了,孵化乳要抹两次。”
“我也很想你们快点破壳呀,迫不及待地想拥抱你们了。”
少年的声音软糯清澈,对男人们说话只会给人“想欺负”、“想听他哭”的感觉。
而此刻他对自己的孩子们说话,却透出充满母性的蛊惑感。
沈晚遥和蛋蛋们聊了一会天,便迷迷糊糊睡着了。
他没睡多久,被敲门声吵醒了。
沈晚遥有点起床气,他坐起身,柔软的黑发微乱,神情恹烦,湿漉的双眸半阖,声音迷蒙:“是谁啊……”
门外响起低哑的男声。
“是我,薄闻烛。”
沈晚遥骤然清醒了。
……他记得很清楚,他把其他雄性人鱼的胞体试剂,放到了故意能让薄闻烛看见的地方。
为的就是让母胎单身的薄闻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