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
她斟酌着提出另一条佐证:“水户好像是昨晚见面时,才从柱间那里听到了瓦间的死讯。”
提及这点,列位千手的表情同柱间昨晚描绘的一样,稍显动容,但异常坦然。
千手离声音未变,冷静指出:“她昨晚听闻消息,今天就立刻就做出了表示,不止佩戴珍珠,还公开声明了近期要茹素——”
这显然是要为了瓦间服丧的意思。
虽然晚了点,行为也很克制,但未来丈夫未成年的弟弟,本身就是小丧:
“我觉得能放出这样的信号,最起码水户本人,是认这份婚约、也是认‘未婚妻’这个身份的。”
她说完,室内若有所思的静了一会儿。
半晌后,千手佛间没再试图追问细节,反而把目标对准了自己尚未开始独当一面的儿子。
“你呢?”
他问柱间:“感觉怎么样?”
千手柱间在旁边百无聊赖的静坐到现在,陡然被问到,还猝不及防的怔了一下。
“就……挺好的?”
少年人抬手揉了把后脑勺,像是坦然羞涩,又像是冷静思考后一闪而过了些了然。
他挺尴尬的哈哈笑了两声,不确定的说:“……我总感觉水户不是想娶就能娶回来的人。”
千手佛间:……
千手佛间认真的隔空判断了一下语气:不确定归不确定,但他也半点没有“我不想娶”的意思。
那就行啦!
如果说身在局中,漩涡还要顾忌那个互相制约的杠杆,那千手家作为杠杆的一方,从头到尾束缚着他们的,就只是传统文化和思想惯性罢了。
一些可以说是有,也可以说是没有的“规矩”(摊手
所以他们有时候守,有时候又没完全守。
因为固执的思维盲区,千手佛间从不会深入去思考这种现象产生的内在逻辑,而是很忍者的将其概括为:
【强者本应拥有特权】。
不论芦名是暗地里受到了什么制约,还是他纯就当了贵族后变龟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