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扒我的裤子。”
白筱头也没回,她凑到邪祟的耳边,将所受的遭遇同步给他。
“他的手伸上来了......光看着能解馋吗?你今年才十八岁,可以蹭吃蹭喝,但能蹭别人的老婆吗?能尝到女人的滋味吗?”
“臭娘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孙家汉抬头,只看到白筱奇怪地搂抱着一团空气,正对着前面娇声说着一连串他听不清的话,只给他留下一段修长白皙的脖颈,连个侧脸都看不到。
喝了酒的脾气受不了委屈,他当场就扬起手,拽住她的头发,将她硬生生地从窗外扯了回去。
另一只手又急吼吼地扯自己的腰带。
“臭娘们,还不快来伺候你家汉子!”
他的力气很大,白筱疼得眼角渗出泪来,眼巴巴地盯着外面的邪祟,无声无息地张了张嘴。
——杀了他。
——带我走。
边桓冷冷地看着女人被扯回去,他读懂了她的唇语,心里闪过一丝讽意,垂在身侧的手指却不自觉地动弹一下。
就在孙家汉的脏手即将彻底触碰到女人的肌肤时,头顶响起巨大的断裂声。
咔嚓。
砰咚!
屋顶的房梁木突然断裂,一截水桶般粗重的木头猝不及防地砸下来,断裂的边缘刚好砸歪孙家汉的脑袋。
他当场失去意识,身体重重地摔在地上。
这还没完,那截房梁木头被他的脑袋拦了一下,再次砸落时,又正正好地击向他的后腰。
“啊啊啊啊啊!!!”
白筱眼睁睁地看着孙家汉被砸晕又被疼醒,半个身子趴在地面上无法动弹,只剩下胸腔以上还能发出惨叫。
她惊惧地往后退好几步,直到后背抵到木窗,才下意识抬头朝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