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还不如喂狗,最起码狗还会摇尾巴,而岑暨只会气死他!
见岑暨还不依不饶,似乎非逼他答应不可,沈云舟深吸了一口气,冷声:“你当真要赌?”
眼见沈云舟已然松动,岑暨凤目微眯,双臂环胸,故意嘲讽:“就怕你不敢。”
“那行。”
既然好言相劝无用,那沈云舟也不准备再让着他。
岑暨摆明了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也就犯不着再客气,正好自己也看他不顺眼许久,该借机叫他长长记性了。
沈云舟打定主意,当即就道:“既然你一门心思想赌,那我不妨满足你,只是丑话得说在前头,你可别到时候输了耍赖皮不认账?”
岑暨“啧”了一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面对沈云舟诚信质疑,岑暨当即就作出有力回击——
直接叫秦执拿来了纸笔,将赌约条款白纸黑字写下,并按手印画押,省得到时候掰扯不清,有字据有证,就算是拿到御前公断也不是不行。
对此,沈云舟:“.......”
你他娘的还来真的???
秦执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真就拿来了纸笔,见秦执这么积极,燕宁忍不住扶额悄声问:“你就不怕你家世子落败?”
要是岑暨输了那可是要卷铺盖走人的!
秦执则满不在乎一摆手,振振有词:“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就算世子论能力比不过沈大人,在气势上也绝计不能输,再说了...”
秦执眼珠一转,朝燕宁挤眉弄眼:“这不还有燕姑娘您么。”
“我?”
“当然!”秦执重重一点头,哀声:“燕姑娘,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帮理不帮亲!”
燕宁:“......”
等等,麻烦你说清楚,到底谁是理谁是亲???
这边燕宁还在风中凌乱,那边沈云舟已经对赌约提出新的要求。
只见沈云舟神色淡淡:“若你未能在三天内破案,我也不必你主动向陛下请辞,你还是当你的提刑官,只是你得手写一份‘自悔书’承认你骄傲之大目中无人无理取闹,在衙门大门上公示三日,并从此以后对我言听计从指东不往西,你敢是不敢?”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