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惠岳小脾气上来才不想说什么呢,谢执玉不是判官,自己也不是罪人,她犯不着解释什么。
他们愿意误会便误会去吧,她就是恶人了又怎样?
然而谢执玉的大脑袋却突然凑到她面前,装作侧头听她说话的样子。
惠岳心中郁郁,看着谢执玉送到嘴前的如玉耳廓心中不由生出狠狠咬上一口的恶念。
“哦——原来是这样啊——”
不等惠岳推开谢执玉的大头,谢执玉就回身坐正装模做样起来。
自己什么都没说,他装什么呢?
又要胡说八道。
惠岳也不拦谢执玉,她倒要听听谢执玉怎么编。
若是说得不好或是故意抹黑她,今日她也在谢执玉的耳朵上搞个血窟窿出来。
“姑母说,她没有不喜欢二虎,只是今天太累太累了,没想到已是强撑着陪你玩,你还不领情不高兴了。”
“她也很委屈,很难过呢。”
“是吧?”谢执玉冲惠岳眨眨凤眼。
夫人你表情不够到位,来,再委屈不开心一点。
惠岳本只是有些烦躁,倒未觉得委屈,不过被谢执玉这样一说,自己好像是可以委屈委屈。
俏脸登时蒙上乌云,欲雨未雨的,粉唇嘟起好似能挂上油瓶。
对啊,苦主是她才对嘛。
谢执玉见惠岳接上戏,又对皇子道:“你与我说说姑母是怎么不理你的?打你来开始,她就背着我们不理你吗?”
皇子回忆一番后呐呐无言。
姑母之前对他们都很耐心,甚至今日刚开始也是哄着他的,是他说了很多姑母才不耐烦的。
惠岳趁机告状,探身凑到谢执玉耳边,一手捂住两人口耳交谈处,一手搭在他另一侧肩膀,半个人都微微压在谢执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