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坐在车上,把猫举起质问。
可是来财又有什么错?!
理直气壮的“喵喵”叫,还伸着爪子想打铲屎官的脑袋,被铲屎官无情镇压,塞进猫包。
就在川岛江崎忙于给家里三只老猫体检,规划每天摄入的食物和运动量的时候,警视厅发生了一件大事,大到波及了大部分东京警视厅在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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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八日。
阴天。
黑暗是一切恶行最好的遮羞布,即使在东京都警察本部也是如此。
偌大的警视厅又迎来一个不眠之夜,酝酿了一下午的雨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上,水痕蜿蜒而下,仿佛要洗净笼罩在警视厅上空的阴霾。
“资料档案室明确规定,不允许有一人值班的情况发生,你们究竟是怎么管理的?!”
“堂堂东京都警视厅本部,竟然被人买通档案室警员,卷走了大部分警务人员的资料,还让他正大光明的离开了!哈哈,你们这是要让全日本民众看我们警视厅的笑话啊!”
诸星登志夫狠狠拍向桌面。
“咚”的一声,桌子发出痛苦的呻/吟,茶杯里已经冷却的茶水晃的快溅出来。
他面前,坐着警视厅九个分支机构的部长。
“总务部,文书课是你的下属部门,你来说吧。”
总务部长东堂大辅摸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躬身站起来。
“…诸星警视监,文书课一直是两人同时值班,只是今天其中一个突然腹痛,临时请假去医院,被检查出来急性阑尾炎……”
诸星登志夫打断他的话。
“我不想知道你手下的人是因为什么离开岗位,我只想知道你批假时为什么没有考虑到这一点,为什么没有安插其他人手去档案室值班?文书课难道就剩下这两个人了吗?!”
“这……”
东堂大辅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总务部作为内勤部门,管理的都是“装备课”、“用度课”、“广报课”等内务课室,不像公安部和刑事部那样,需要经常和黑恶势力发生枪斗械斗冲突。
他们的危机感和警惕感,早就在日复一日的上下班打卡中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