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時田一朗是公安警察也是一样。
男人被拦在自动门外,胳膊搭在顶上,看着他的背影叹口气。
“唉。”
他下意识摸烟,又想到什么,把烟盒放回口袋。
自言自语道:“这届的下属真不好带啊,连上级都嫌弃起来了,再发展下去,还不骑到我头上?”
警卫死鱼眼看他发疯,心说你这家伙八点约人七点就来,还一副死皮赖脸讨人嫌的样子,哪有半点上级的威严,不骑你脖子骑谁脖子。
但男人好像根本不在意,咂舌比划道,“那种成就感你能懂吧?”
“刚刚那家伙,天才,十九岁被挖进来就到我手下了。”
“才开始活物射击训练的时候手都抖,怕的要死还冷着脸不服输,收拾完老鼠尸体胆汁都能吐出来,是我想尽办法一手带起来的。哎,就是太年轻,平时看着人模狗样懒懒散散,真疯起来根本不把命当回事。”
他是真怕啊。
其实時田一朗早就该上调了,但川岛的资历还不够,他担心自己走了,换人来接手一课,这小崽子没人盯着,迟早把自己玩死。
警卫:……
不是很懂你们这些便太的想法。
“先生,请不要长时间逗留此地。”
時田一朗又笑,咧着牙很爽朗的模样,根本没有在川岛江崎面前的腻歪劲儿。
“行,走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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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岛江崎回宿舍换了身黑色长袖和野战裤,底下穿着一双黑色野战靴,裤腿都塞进去了。
他是在外一定要穿正装的轻微强迫症,但还不至于训练时都西装革履——
那也太奇怪了。
今天上午没有狙击课程,靶场很空旷,川岛江崎跟校长打了报告,就过来借用。
自从穿过来,川岛江崎就再没摸过狙击枪,东西虽然都还在脑子里,不过想要找回最佳手感还需要一点时间。
“怎么样,感觉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