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她数。
“二。”
手指按在遥控
键上。
没有分毫的余地,随时都有可能按下去。
他揭开了桌上的罩子。
【“大哥,刚才那条信息是输入法的问题,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我的意思是,真男人在配偶面前偶尔低个头也无伤大雅……”】
一个棕色的巧克力慕斯蛋糕,上面用了水果做装饰,上面还用糖果造了一个小人,手里捧着“Happybirthday”的姜饼小牌。
他的目光在蛋糕上停留片刻,看向她。
“你知道我不是假的。”
“我一开始就知道啊,”她懒洋洋地,“这又有什么关系,一般的妻子被这么对待,至少都会走个流程生点气吧。”
“但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问着明知结果的答案,“我不是没有回答出那个问题吗?”
“回答不出来才是对的,”她轻松且不以为意,“真正的琴酒本来就不在意京极理奈的生日这种小事嘛。”
仿佛焊在对方脸上的视一切为废物杂鱼的神情渐渐淡去。
钟声响起,金属的钟摆整整撞了十二声。
“特殊情况,偶尔浪费一下食物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鼻尖被她抹上了一点奶油。
“十六岁了。”京极理奈说,“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他没有如她所言,站立如木石。
于是她踮起脚尖,跳起来,用精准的弹跳力亲到了他的嘴角,他被强大的冲力撞得退后了一步。
“……这是没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