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呢?这种献身精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话……不愧是劳模。
不过,“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你不喜欢在这里吗?”黑泽阵嘲讽地笑了一声。
几年不见,对方身上原来也不是毫无变化——变得更加道貌岸然。
“这里确实很有氛围,光影效果也很好,”江奏随便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给予了肯定,“你还挺有眼光。”
银发少年更加不屑,“所以还浪费什么时间?”
只要在那个时候……失神的时刻,就是最好的动手时机。
“没必要急到这种程度吧?”江奏是真的有点意外了,没想到劳模小的时候就这么卷了,“我现在又没工具。”
黑泽阵的身体在黑暗中不明显
地僵硬了一瞬,“……你还要工具?”
“当然要工具啊,”江奏诧异道,“谁画画不用工具?没笔没纸我怎么画?总不至于贴着墙画吧,你也差不多一点。”
黑泽阵:“……………”
江奏啧了一声,“难道你以为我想对你做其他的事?”
“没有。”
他回答得非常快。
“是吗?”江奏踩在潮湿的地砖上,朝他走近一步,后者的身体紧绷起来,出于警惕,也出于其他的。
“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其实她根本就是在乱扯一气,反正什么都看不清,但嘴长在自己身上,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银发少年已经初具了长大后的危险性,城府却相对较浅,尽管有了扑克脸,但偶尔还是会泄出一两丝真实情绪。
“你想让我对你做那种事?”江奏伸手点在他人鱼线的位置。
人鱼线不线都无所谓,主要这是他身上最干净的一个地方。
指尖无意中刮过少年的皮外伤口,紧绷的肌肉控制不住地生理性颤抖了一下,她听见他嗓子眼里咽下的闷哼,豆大的汗珠顺着人鱼线的线条滑落。
“……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