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故意这么引导她的,只是西园寺绮梨作为被害人,在看见这些涉及到凶手的照片时,表情实在太过奇怪。
没有案件寻得线索后的激动,也没有对犯人的痛恨。
甚至没有一丝的恐惧。
西园寺绮梨的表情实在过于平静了。
这么说或许有些不准确,但是西园寺绮梨给伊达航的第一感觉,是她对于这些凶手的照片并不在意,似乎早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和下落一样。
而被他“提醒”后,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后悔没有装得更好些。
“我实在有些分辨不出来。”
就在伊达航琢磨着西园寺绮梨每一个表情细节时,绮梨忽然冲他摇摇头:“当时天色实在太黑了,而且……”
她拾出其中一张照片转向伊达航:“这
个人的身高和外貌,和我记忆中捅伤我的那个人好像不太一样,我记得凶手应该更瘦弱一些,还留着长发,倒是和另一张照片上的比较相似。()”
她说着,又拿起另外一张照片。
证言倒是和上次一样。
伊达航拿着记事本,在绮梨口述同时奋笔疾书。
在确认绮梨的证言与上次吻合时,他这才解释:我们调取到附近的监控,这两人在行凶之前一直同行,我们估测凶手应该不止一个人。☆()_[(()”
绮梨终于露出惊讶的表情:“是这样的吗?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伊达航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
他也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当事人坚称不记得,而案发时周围的监控都没有记录下犯人的行凶画面。
更加令人感到诡异的是,那些记录着犯人前往案发地的录像,却没有一个拍下案发之后犯人离开的画面。
这可能吗?
这明显是有另有隐情!
但是更可怕的是,当他请技术部的人对那些监控进行调查整理时,却发现那些监控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的痕迹。
于是一桩本就扑朔迷离的凶杀案,直接迈向了更加诡异的程度。
如果案发时只有一个凶手,那第二个犯人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他们在完成犯罪之后,又是怎么离开的?
伊达航一头雾水,但眼见绮梨坚称对第二个犯人没有印象,他也不好再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