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儿身上……夫君还有何处没看过,不必羞怯。”
林飘:“……”
林飘抓着衣服,沈鸿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下不去手解衣扣,沈鸿见他迟疑,倒是环着他的肩,伸手开始为他一颗颗解开纽扣,拉开系带。
林飘急忙抓住衣襟,一手抓着他的手腕,有些生气,耳廓脸颊发红。
“待会他们便来了,你这个混账,自从成了婚,得了这名正言顺的夫君名号,你便越发犯浑了。”
“七日中不过三四次,再正常不过的敦伦之事,如何算犯浑。”
“我不过瞧了二柱的身子一眼,值得你这样吃味吗,难道你真的觉得我对他格外青睐,才这样折腾我?”
沈鸿轻吻了他耳廓一下:“飘儿,不是这样的,我从未疑心过你和别人。”
“那你还这样!”
“飘儿只是看了别人一眼,便无其他分毫意思,我心中也受不了。”
林飘:“……”
不要太荒谬……
“飘儿对虎臣自然别无他想,但他身姿健壮,飘儿可是喜欢这种模样的男人?”
林飘楞了一下:“为什么这样想,我觉得他练得太过火了,但他也不是为了练而练,而是为了习武,不得不如此。”
“飘儿当真不喜欢?飘儿往日便常常夸赞他。”
林飘想了想,隐隐约约好像想起来了一些。
二柱不需要上鹿洞山求学,每天都会回来吃饭,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每日的功课都不落下,吃完饭歇一歇乘着太阳还没下山,便留在院子中,一个是能一起说说话,一个是他再乘着天色没暗练练功。
那时候林飘为了鼓励他,似乎是说过一些夸赞他的话。
那些话隐隐约约传来,林飘往往是拿小竹叉吃着零食水果,坐在檐下朗声夸赞。
“二柱,如今你练得这样好!男子见了要羞愧泪流,天下的女子哥儿,谁见了不会爱上你!便是公主,便是也要上赶着下嫁的!”
二柱往往听完羞涩的嘿嘿一笑,摸摸他的虎脑瓜子,能继续虎虎生风的再练上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