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凯岩推一下眼镜:“你表情怎么跟见鬼一样。”
要是他的话,那估计只有纯白无暇的师生情谊。
余景洪:“要这么说,鬼不就是你了?”
得,说不过他。
徐凯岩又推一下眼镜:“我来拿书的。”
那还是放假的时候答应过的,余清音自己都有点忘记。
她尴尬道:“在家里,我明天带。”
这事不急,徐凯岩只是来提醒一句,顺便说:“晚上调座位,我的同桌是郑山名。”
隔个暑假,余清音听到这名字都得想想才能记起来。
她道:“那怎么了?”
徐凯岩是个除学习外,很多事情不太清楚的人。
他直白道:“我要不要跟他做朋友?”
余清音没憋住笑:“咱们又不是小学生,不过他现在好像喜欢别人,估计不太好意思跟你搭话。”
郑山名另有所图的时候余景洪不满意,真放弃他也不高兴,说:“这才多久。”
又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难道指望人家山无棱天地合?
余清音理所当然道:“这不是正常的嘛。”
一点也不,余景洪声如洪钟:“见异思迁,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余清音嘴角抽抽:“你有病吧。”
连徐凯岩都一言难尽道:“你才不是好东西。”
他只是来表明阵营的,说完就要回教室。
余景洪搭着他的肩,两个人歪歪斜斜地走在楼梯上。
余清音都怕他们跌一跤,等看不见背影才收回目光,没把这事放心上。
只是很凑巧的,放学后她跟陈艳玲在校门口的路边摊吃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