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短信一毛钱,余清音才不跟他扯一堆,快刀斩乱麻地结束对话。
她把手机丢进抽屉,拿出新的本子:“欣梅,你还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吗?”
赵欣梅模模糊糊:“长得高,戴眼镜,瘦瘦的。”
就这几样特征,整个年级起码有几十个。
不过余清音认识的人少,她心里大概有范围:“我好像知道了,谢谢啊。”
赵欣梅说没关系,继续低下头写作业。
她是个很腼腆的女孩子,讲话的声音也斯文秀气。
这种性格是挺好相处的,不过余清音本身不热情,两个人坐着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
换个高中生,估计都受不了,毕竟青春期多数比较活泼,但她倒是挺安稳的,看得出还沉浸于这份安静。
从侧脸看,她们俩有点像异父异母的姐妹。
余景洪一直没收到堂妹的短信,下课后千里迢迢从四楼来找她兴师问罪。
一晃眼,他甚至都有点分不清哪个是自家的娃。
换个新班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们是兄妹,打量的眼神透着两分暧昧。
余清音故意放大音量:“哥,你头上有只虫。”
什么虫?余景洪在自己的头顶拍一下,手放下来:“没有啊。”
余清音无辜地眨眨眼:“可能是我看错了。”
余景洪半点没起疑:“就说你这么学习,早晚会近视的。”
知道啦知道啦,总是趁机摆哥哥的谱。
余清音撇撇嘴:“找我干嘛。”
余景洪还要问呢,说:“来看是哪个野男人找你。”
好好的话,不对,好好的嘴怎么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
余清音顺势指着他背后:“在那。”
余景洪杀气腾腾回头看,诧异道:“老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