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也就不再说,下课后奔着洗手间门去。
何必春刚进办公室喝上口水,看到人喊:“余清音,你过来。”
余清音只能憋着是过去:“老师好。”
何必春可不太好,把书推给她:“这个余胜舟,是你什么人?”
课外书还署名,余清音只能认:“我堂哥。”
何必春猜也是个亲戚,下巴一抬:“我不给你存这个,安安静静拿回去。”
余清音就藏着掖着,把书贴着肚皮放好,半弯着腰进教室。
她瞅着四下无人想把书搁桌肚,才掀开一点衣角,发现身前多出个影子抬头看。
徐凯言手里拿着刚改好的数学考卷,跟炸弹似的一扔,此地无银百两说:“我没看见。”
说完恨不得钻进地里,好像自己占了人家的大便宜。
余清音还有一阵爱穿露脐装,压根不在乎哪儿被谁多看一眼,落落大方问:“你考几分?”
徐凯言:“一百五。”
这个分数对他来讲习以为常,语气态度自然得像吃饭喝水。
听的人却很羡慕,余清音趁机问:“有什么诀窍可以传授一下吗?”
要真有,她也能省点劲,不用天天的死磕。
可徐凯言没有,他学一课会一课,从来没遇上问题,顺其自然得像天生就会。
要按往常他肯定说“没有”,偏偏现在有点小心思,说:“多做题。”
倒是个方法,可又跟没说差不多。
余清音笑眯眯:“谢谢啊。”
既然有谢,那就该是个礼尚往来。
徐凯言:“那你英语是怎么学的?”
余清音刚要答,听到预备铃的声音,握着拳头:“我下个课间门跟你唠,先去个洗手间门行吗?”
她这十分钟太充实,什么事都做了,就是没能去解决生理需求,要再忍一节课恐怕能憋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