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法子相当好。尝喜饼少不得要排队,但品香可没有先后。只要你喜欢,闻多久都可以。
殷长衍朝她颔首,行了一个礼,“多谢姑娘,姑娘帮了殷长衍大忙。”
姑娘。
叫得生疏又客气。
换成别人,她一句“小事儿,没关系”就过去了。但这可是殷长衍,想也知道她不会放过。
王唯一说:“我的名字是王唯一,叫我唯一。”
殷长衍神色不变,淡淡道,“王姑娘。”
唯一只有一个,姓王的姑娘遍地都是。
王唯一说:“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欠我一个人情。”
“那是自然。”殷长衍说,“王姑娘,可是有哪里需要殷长衍效劳?殷长衍一定照办。”
“有。”王唯一直视他,“叫我唯一。”
殷长衍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
有一道很轻的声音,“唯一。”
王唯一喜笑颜开,“我在我在,叫我干什么。”
殷长衍:“......”
环线道墓碑周围冒了一些杂草,有些都要比坟头高。
她来都来了,多少得除个草,尽一尽师妹的本分。
墓碑上的字歪歪扭扭,写得很差劲。老实说,她感觉眼睛被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