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头发被抓起、抬高。
殷长衍视线停在颈项上,凹凸纹路没有再长大,“还痒吗?”
就这?!
真失望。
“......好多了。”
殷长衍放下头发,“烙春饼好不好?我炒一个青菜,一个土豆丝,烧一盘酱肉丝。”
“我帮你削土豆皮。”王唯一跟在他身后进厨房,“多弄一些,放篮子里给卫师兄送过去。”
多挥几下铲子的事儿,“听你的。”
两人吃完饭,殷长衍带着王唯一去医堂。
医堂今天病人尤其多。
“殷长衍你去哪儿了?快帮忙。”医堂弟子忙得脚不沾地,见到殷长衍舒了一口气,远远地招呼他。
殷长衍拉着王唯一不松手。
“人家叫你呢,你快去。我趁春饼还热着给卫师兄送去,顺便请他看一看颈项。”王唯一视线停在他手上,“你不相信卫师兄的医术?”
“相信卫师兄医术高明与担心你完全是两码事,二者并不冲突。”
“殷长衍,我都不知道你这么黏人。”王唯一内心雀跃。
“黏人”两个字精准扎到殷长衍膝盖上。
他在望春楼没少听这两个字,恩客对女支常说。一般再过个三五天,恩客身边就会换一个新的女人。
殷长衍连忙松开手,“你会讨厌吗?”
内心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想换人了。
“不啊。但你脸变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