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明炎宗数年,从未见过医修发这么大的火。
“怎么回事儿。”王唯一问红花君子们。
一个医修处理红花君子的伤口。他们说了事情始末,面带愧疚。
王唯一想了想家里的仨瓜俩枣,皱着眉头提议,“医药费你们高低得认一点儿,我们家很穷。”
胆小红花君子连连点头,“那是自然。”
“我家有个百年雪莲,要不拿过来,没准儿用得上。”
“殷长衍出来,我一定给他喂胖。五斤起步,上不封顶那种。”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陈枫动了动脚、能走,一言不发,起身离开。
胆小红花君子:“陈枫你去哪儿?”
“你管陈枫做什么。要不是他执意找殷长衍麻烦,就没今天的事儿。”
“就是说呀。”
“都少说两句,殷长衍还在里面躺着。”
“......”
红花神窟。
陈枫站在通天帽上。
好高,一眼望不到底。
在这里吊来荡去,胆识一定过人。云拂衣摆,有几分羽化登仙的意境。
心理建设做得差不多,勉强安慰自己吊在上头不那么像风干腊肠。
陈枫抓起脚边的麻绳套在通天冠上,另一边绑在腰间。顺着麻绳滑到红花神像左眼窟窿的地方,接着殷长衍停下的地方继续擦洗。
这活儿,总得有人干。
医堂。
房间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医修卫清宁边放下肘部的衣袖边走出来。
面上带着和煦的笑,“他叫什么名字?”
王唯一和一堆红花君子围上去,挤得水泄不通。
“殷长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