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狡辩道。
“他给我们镇带来多少厄运,这人走了不也是好事?”
“对啊对啊,镇上以后就不会出那么多霉事了。”
也有人为自己开脱道。
“我忍你们很久了!”阮岳缓慢地站起身,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平日里你们欺负我儿子,我不说话,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们杀了我儿子!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众人瑟瑟地往后退,没敢回嘴。
孔岛理了理自己的制服,轻咳一声:“这个月你们都不准离开小镇,随时接受传唤调查,这出了人命一定是要有人负责的!”
阮岳巡视了一圈众人,语气恶狠狠道:“我告诉你们,你们一分赔偿都别想要,我阮岳不告到你们坐牢!我就不姓阮!”
刚才叫嚣的村民,不少人此刻大气不敢出一声。
也有性子刚的,大声喊道:“凭什么!你这才死了一个!我们可是死了一百多人呢!”
“就是!我们这也有丧子的老父亲,谁比谁无辜啊!”
一旁的孔岛掏出警棍,朝一旁的水泥雕塑拍了拍。
“矿难是意外,真追究下去,还不知是谁的责任?你们聚众闹事,都要进局子的知道吗?”孔岛恐吓道。
若放平日,地方抱团严重的村民压根不在乎一个小警察。可今时不同往日,闹出了人命,他们也的确都上手了,重或轻的问题。
孔岛走到阮岳身旁:“阮老板,人死不能复生,要不这样,您先处理后事,至于怎么处罚这群人,我到时一定给你个交代。”
孔岛说罢,看向村名,给了个“快走”的眼神暗示。村民心领神会,以为孔岛是自己人,帮他们开脱,争先恐后的离开。
村民离开后,孔岛让手下将阮文的尸体带回局里,表示要“验尸”,以替阮文讨回一个公道。
等到庭院只剩阮岳和孔岛时,阮岳悲伤的表情消失殆尽,连芒安石都感叹,奥斯卡欠了阮岳一个小金人。
“阮老板?”孔岛小心翼翼道。
阮岳看了他一眼:“来得很是时候。”
孔岛拍拍胸脯:“我办事,您放心。”毕竟没人跟钱过不去。
阮岳和孔岛回屋内喝茶,早有准备一般,阮岳将茶几下的一个箱子拖出,打开,里面是一捆捆钞票。
阮岳:“这是本来要打发村民的钱,现在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