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什么,她根本不想听,一点都不想:“我要去镇西王府。”
徐知乎的动作顿时停下,眼底漫开一层戾气。
“我想看看他——”
“你想都不要想!端木徳淑自jian也该有个底线,你现在在谁身边他又算个什么东西!”
端木徳淑突然笑了:“去照照镜子,不知道以为我真是你夫人,记好了,我首先是宗家宗妇,有儿有女,你,也是见不得人要被浸猪笼的一个,骂别人的时候先想象你。”
“……”
“自jian?!觉得我不干净,别来我身边献殷勤没有人让你过来,还是你本身就是苍蝇臭虫,专门往……”
徐知乎掐住她下颚:“你是忘了你头上的伤了是吗!还是你尤其喜欢大庭广众之下来一场!”
“徐知乎论不要脸谁也比不上——啊——”
徐知乎捏着她的下颚。
端木徳淑奋力的掰他指头,却动也不能动一下。
戏珠见状,急忙扔了糕点跪过来:“相爷饶命,相爷饶命,娘娘有口无心,娘娘是知道相爷的好的——不,不夫人,就是图一是最快,相爷放手啊,你掐疼夫人了……”
徐知乎猛然放手。
端木徳淑整个人软在座位上,嘴张都张不开,眼睛憎恨的瞪着徐知乎!她说错了什么!不想听你不别错!她就是要——
徐知乎垂下头吻她的眼镜。
端木徳淑抬手就要挠他。
徐知乎轻而易举的将她的手钳到身后,慢慢的极尽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
“啊!放开我,放开——唔唔……”
“我是喜欢你,但也请您分清什么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知道吗!”徐知乎说完覆在她身上……
……
“相爷,夫人出门了?”
徐知乎抬起头:“去哪了?”
“镇西王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