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扭头:“怎么了?”
诺维尔从被子里露出半张脸,收回手臂:“没有,您去吧。”
楚辞不明所以,站起来走进浴室,往浴缸放水的时候顺便扒拉了两下光脑,看见了几条未读消息。
这些消息来自精神科医生凯尔,这位医生措辞小心,似乎生怕惹恼了雄虫。
“阁下,我本来不该和您强调这些。”
但昨日雄虫在医院的态度让医生觉得可以提一提。
“对于雌虫而言,第一次梳理过后会特别需要雄虫的安抚,精神海情况越差的雌虫越是如此。”
“您的雌君诺维尔少将,是一只濒临‘危重’级别狂暴的雌虫。”
“在经历第一次安抚后,他会变得敏感,四肢酸软,浑身乏力,同时特别的依赖眷恋您的气息。”
“而这个时候,任何来自您的暴力都可能对他的精神海照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虽然很多雌虫并不将这些伤害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想说一下。”
“少将毕竟是帝国的英雄,而且马上要上战场。”
“如果可以的话,在这段时间内,请您对待少将……”
“稍微温柔一些。”
难怪虫族将婚假放在第一次安抚后。
楚辞垂眸看光标,想起了诺维尔刚刚猫儿似的一勾,心里软得不行。
他低头打字。
“和他是不是英雄,是不是马上要上战场没有关系。”
“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