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不用吃药,每日吃一些,都是温性的药物。
身子骨舒展了些,人是肉眼可见的,多了些红润。
虽还是一副纤纤细雪白的骨体,冰清玉洁天上人一般,气色却好多了,人瞧着比之前更为漂亮的几分。
若是不经意一看,能愣个好一会儿。
奚容说:“都两个月了,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确实也是很久了。
皇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声势浩大的将他从边境召回长安,如今也不赐婚,也不做下一步动作,他把奚容关在在家里名不正言不顺的,长安人都在传他,说他把燕国的质子殿下囚禁在屋子里不准他出去,日日夜夜作弄人。
更有甚者说燕国质子是个病秧子,经不起魏章那大身板的折磨,如今恐怕已经……
这个传言愈演愈烈,二皇子、安王、郑国公世子等一行人三番两次来找麻烦,就差把他宅院给掀了。
好在他带了奚容精兵侍卫回来,也不至于被人拿捏。
魏章是可以放奚容回去的。
奚容如今半个月才发病,已经渐渐断了对从前的药物的依赖,回去请个好大夫也是可以的。
可是,若是发病时,他不在他身边,奚容是不是要抱着从前给他暖床的贱人哭了呢?
一想到这样,简直要把那哑奴杀了。
偏偏奚容还问起,“我的侍卫有没有来寻我?”
魏章沉下了脸。
果真是想起了他那侍卫。
当然是找了的,如今就在这宅子里,就在这地牢里关着,关得死死的。
魏章说:“没有。”
便是说没有又是如何?那哑巴也说不出话来。
如此又是没说话了。
奚容在院子里走了会儿,感觉到乏了便要去睡觉。
那房间其实是魏章的,一直不给奚容开其他床铺,如此只能睡这儿,被子是上好的软和的棉花,奚容一睡下去如同在云朵中陷进去一般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