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上停留了一只有着乌黑羽翼,尖锐长喙的鎹鸦,见月停住脚步,与它豆大的小眼睛深情凝视,妄图以眼神传达出她的求贤若渴。
随即,那只鎹鸦歪歪头,上下一扑腾翅膀,头也不回的就飞走了。
这是第几只拒绝了她的小鸟儿了?
见月已经记不清了。
被无情拒绝了太多次,她的心早已和手底下的刀一样冰冷。
心灰意冷,唉声叹气地回到原地,见月就看见主公家的几个苦命娃儿,正围成一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她有些好奇地凑上去,从他们头顶的缝隙中,看见了被他们围在中间的,一只奄奄一息躺在青石上的纯白鎹鸦。
似乎是察觉到头顶的光亮被遮住了,这只罕见的纯白鎹鸦居然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向见月望了一眼。
见月愣了愣,这只鎹鸦的眼睛,居然是晶莹剔透的鲜红色。
“月柱大人,你看,这只鎹鸦居然是纯白色的。”
年纪最小也最为活泼的产屋敷彼方最先注意到了见月的到来,率先开口道。
见月摩挲了下下巴,沉吟了一会儿,最终做出了科学的判断:“应该是只变异了的白化病鎹鸦,不管是体能还是智商,应当都要比普通的黑色鎹鸦低下。”
不知道是不是见月的错觉,她说出这句话时,总感觉那只白色鎹鸦的眼里闪过一丝人性化的不敢置信和愤怒。
产屋敷辉利哉被姐姐和妹妹们围在中间,看到纯白鎹鸦这副可怜的样子,又想到刚刚她们摸它时,鎹鸦的乖巧可怜。
于是忍不住,偷偷伸出小手,想要rua一下。
然鹅,这只鎹鸦就和背后长眼睛了似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往辉利哉的小肉手上狠狠叨了一口。
“唰——”
小肉手瞬间被叨出了一个小伤口,几滴鲜血从其中溢出。
辉利哉瞬间呆了,他虽然接受了许多成人式教育,可毕竟现下年纪尚小,也没有受过什么委屈。
冷不丁被这么伤到,顿时小嘴一撇,就要哭出来。
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