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的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十种影法术啊。”
“那样的术式,本该由我们禅院家来教养!!!”
“身为五条家家主,又凭什么对我们禅院家的家传术式指手画脚!”
看着又开始蠢蠢欲动的禅院家,五条悟唇角微勾,他扶了扶要掉不掉的眼罩,故作没有听清。
“什么什么,刚才是谁在说话,不如站出来跟我细说?”
“哪位大叔有话要说,直接站出来嘛,毕竟、我可是很好说话的哟?”
像是收到某种指令,玉犬一左一右站在沉静地穿着一袭和服的黑发少年身边,配合着目无表情的惠凶恶龇牙。
超凶!.jpg
整套流程非常流畅,流畅到简直就像五条先生这几天背着惠跟玉犬们预演过一样。
动都没动却被迫成为门神的黑发少年:……
刚才还哄响了一瞬的议事厅即刻安静下来,没有一人敢站出来反驳。
白发青年无奈地耸耸肩,无奈得仿佛是自己被逼成为少年的监护人,他在一片灼热到烫手的嫉妒视线中捞起小白,动作极为自然地揉搓狗头。
“说到底,在伏黑先生失踪的这几年间,惠君一·直·是·我在照顾,不是吗?”
作为原本就有血缘关系的人,早就得知少年存在的禅院家反而对伏黑惠不闻不问——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至于伏黑甚尔当年和禅院直毘人签订的合约,被最强咒术师以强硬态度直接无视了。
那家伙没死更没让惠继承遗产,哪来让小辈给他偿还债务的道理?要追讨债务,禅院家直接通缉正在天涯海角逍遥的伏黑甚尔更快些。
鉴于伏黑惠还在现场,最强咒术师有一点没有说明。
当时的情况,勉强能算是伏黑甚尔(随口)把自家崽托付给他的。
亲眼看到十影法的效果到底不同,禅院直毘人沉声道:“大家先散了吧,我还有点事情需要跟五条家家主商量。”
他半阖上眼,有一下没一下地抛接着手中的酒葫芦,像是在考虑什么。
五条悟对着惠做出“翻阅资料”的手势。
他们来这趟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向禅院家示威”这种没什么大用只为解气的举动,还是为了获取禅院家千百年来对十种影法术的研究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