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他,仿佛真看到了,当年在天牢给她承诺的青年。
温栀莫名的有些慌。
不是啊!
这句台词明明不是这样。
当年沈逸之除了那句’臣的命以后就是娘娘的‘再无他话。
什么叫’只为娘娘一人‘表忠心的话怎么听着像是表白。
“咔!”
周导及时喊停,蹙眉朝温栀道:“温老师,你怎么不接啊,接下来应该带沈知出去啊。”
温栀还没说什么,云颂章连忙道歉:“导演,是我临时加词才导致小栀忘词的,你别说她。”
周导:我也没说什么啊,这就护上了。
云颂章又接着解释:“导演,我认真分析了沈知这个人物,他就是个闷葫芦,这样感情没办法发展,我觉得适时的直球更好。”
这是什么鬼逻辑,沈逸之那么含蓄内敛的人怎么可能直球?
周导乐呵呵称赞:“不愧是搞数据的,分析很到位,台词这么一改,意思就出来了。”
云颂章:“导演谬赞了。”
温栀:呵呵!什么搞数据的,今天一看分明是搞演技的。
她回过神,调整好表情问对面的云颂章:“你怎么不按照台词来?害得我差点没接上。”
云颂章无辜:“我觉得之前的台词不够深刻,兴许我说的正是他想表达的。”
温栀:“……”
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想表达的。
周导:“接着拍下一段,温老师和颂章两个人一起出监牢就行。”
场记接着打板:“第十二场,十九分镜,第二次,贵妃监牢营救,太傅暗许终身,action。”
温栀起初一听到‘这个个爱情’故事就头皮发麻,到现在已经有些麻木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说不定哪天睡一觉起来,她就真以为沈逸之是爱她爱得深城才找狗皇帝同归于尽的。
温栀打开牢门:“沈大人……”
沈知跨出牢门,两人一前一后往天牢外走,临近出口时,外头的天光泄了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映照得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