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老师虽然又聪明又厉害?、能做到许多他想也不敢想的事,但或许是因为他习惯了操心,莫名其妙又不合常理地,他对麻生三墓有着长辈式的怜爱。
他和诸伏景光也是这么说的,“不知道真实身份的真凶非常危险,如果因此而让麻生老师陷入危险的话,我会悔恨至死的。”
但是那位自我介绍是普普通通的烘焙店店员的青年却用让人不得不信服的语气告诉他,“如果麻生做不到的话,恐怕就再也没有谁能够找到真相了。”
毕竟只是一个烘焙店店员而已……或许有点特别的能力傍身,但总归也只是一个普通人。秋川胜则对此惆怅地叹了口气。
诸伏景光知道秋川胜则误会了,他倒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他所说的只有麻生三墓能做到是因为,这些事恐怕都是以麻生三墓为中心而发生的,其他人的手中都只有零星的线索,只有麻生三墓能将它们串联在一起。
麻生三墓果然想到了什么。他在将秋川胜则和诸伏景光约在了南洋大学附近的那家咖啡店里。
“这一条商业街离学校很近,而且因为顾客也比较多、需要的员工也多,所以很多南洋大学的学生都会选择在这里打工。”秋川胜则介绍着他在学校内获取的情报,“受害者之前就是在这家店里打工的学生,她的名字叫安理佳实,是政治经济学的大四学生,在遇害之前还申请了本学校的修士。”
“是我们之前见到过的那位。”麻生三墓搅着面前的摩卡,眼神放空地盯着对面的秋川胜则和诸伏景光之间的空隙,“那一次见面是因为秋川的毕业论文被偷走了。”
“是。有人闯进了我的宿舍里。”
“那也是我刚搬家的时间。”
“是。”
“秋川还记得你当时说了什么吗?”
秋川胜则想了想,并不太能想起当时说过的话。
但是麻生三墓却记得。“当时秋川问我,是不是有不明人士找到了我、或者是有人给我寄了恐吓信我才会搬家。”
“啊!是有说过这样的话。”经过提醒之后,秋川胜则也回想了起来,“因为有人闯进了我的宿舍,所以我一度担心麻生老师也会遇到类似的事。”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安理小姐做出了很惊讶的表现。惊讶,然后是慌张。”
“听到‘恐吓信’这样的话题时,表现出惊讶也是很自然的情况。因为差点打翻玻璃杯而感到慌张也很符合逻辑……”
“所以当时我们并没有对她的反应感到奇怪。”
“有什么特别的吗?能让麻生老师一直记到现在,是什么特别的事吗?”
麻生三墓摇了摇头,“并不是一直记到了现在。”他指了指安装在天花板角落的监控,“在秋川和我打过电话之后,我就麻烦了一位朋友,帮忙把这里的监控记录调取出来了。”
“监控……”秋川胜则恍然大悟,想起了他曾经见过了那位警官先生,“这里的监控已经作为证物被警察带走了,所以麻生老师是拜托了警视厅的警官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