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利治夫是组织安插在警视厅组织犯罪对策课的卧底,“宝利治夫”的身份信息是从他们黑市中购买的,实际使用者的真实姓名他们并不知晓。但可以肯定的是,境山组莫名沾染上诱拐儿童的罪名,背后一定是组织在操作,而不是仓口会。
但是现在发生冲突的却是境山组和仓口会,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任务也是“捣毁三宗会的据点”,为此还特地给了他们两人一人一把旧手|枪。如果这个手|枪是属于另外一个极道组织的话,那么或许这又会演变成另一场极道组织间的争锋。
因为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向他们越靠越近,那两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转过头来。
但就在一瞬间,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极为同步地将枪托敲在了他们后颈上,脚下一别,那两人就向着两边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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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之后,在回家的路上,麻生三墓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萩原研二紧张地问,“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吗?”
“不是。”
“家里煤气没有关?刚才把手机落在座位上了?本来想买什么东西忘买了?”
“……不……”
“啊需要我做什么吗?”
“只是……”在萩原研二闪闪发光的眼神中,麻生三墓慢吞吞地说道,“突然想到真城先生了。”
“诶——”萩原研二大失所望。
“他怎么了?”松田阵平把挡着路的萩原研二推到一边。
“真城先生很憧憬松田先生。”
“这个你之前说过了,也不用说两遍吧?”
松田阵平看起来很骄傲的样子,但是麻生三墓想说的是另一件事。“那种憧憬,是‘如果我也能像松田警官那样子就好了’。”
“唔,真城先生是有当警察的梦想吗?其实现在考公务员也还来得及啦。”萩原研二说。
“不是对‘警察’憧憬,是对松田先生本人的憧憬。之前看到真城先生在天台晒太阳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眼神,并不是休息或者放松的状态,而是非常警惕地在观察着什么。之前我以为是他曾经自卫官的身份给身体留下的潜意识反应,但是我刚刚想了想,他会不会一直在天台上‘视察’着这片区域呢?因为公寓楼的附近种了很多树,在家里的视野会被遮挡住,但是天台却刚刚好可以看到附近街区的情况。”
“诶?意思是说,真城先生想要成为小阵平那样的人,所以一直在天台上监视着、想要阻止犯罪的发生吗?”
“‘保护了这一片的女性居民’,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城先生的表情很惋惜。在之前我一直以为真城先生或许是坏人、什么的,憧憬松田先生是因为松田先生长得很……有威慑力。”他在松田阵平越来越危险的眼神中镇定地换了一个委婉的词汇,“就像松田先生的那些新同事一样。但是刚才我突然想到——真城先生的惋惜也有可能是‘保护了这一片的女性居民’的人不是他,所以才会在憧憬松田先生的同时又产生了惋惜的情绪。”
“看来,就算从表情来进行分析,也是要依靠推理的呢。就像获得线索、整合线索再推理出结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