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简直是胡闹。”
听着诸位裁判的议论,姬毅悠悠叹了口气。
眼前这些家伙实在太平庸了。
说实在的,在那种境地下,也不是说风归漠不去转换实地。
而是风归漠根本就不能转换实地,转换实地需要大量的计算和棋子。
对于情况刚刚稳下来的风归漠来说,这么做简直就是作死。
战是死,不战也是死。
既然都是死,为何不选择一个壮烈的死法?
说起来,姬毅现在还挺佩服风归漠这个小辈的。
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为了保全面子,说不得就像这些裁判说的,不计代价的转换实地。
然而那样子就无异于自己认输。
这个棋盘上只有胜负,如果输了,输一目和输十目又有什么区别?
转换实地是输,既然这样何不在生死之间拼那一线生机?
所以风归漠拼了,即使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正因为如此,风归漠不单单赢得了姜凡的尊重,也赢得了姬毅的尊重。
“哎,华夏棋界要是多点风归漠这样的孩子就好了。”
姬毅一阵感叹,近些年华夏棋界愈加强大,强盛到了极点。
然而没有什么人可以看到在这强盛下隐藏的虚弱。
所谓物极必反,行棋之道有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华夏棋界已经强盛到了顶点,如果不能突破远超其他国家棋界,那么等待华夏棋界的即将是一个和如今和国般的落寞世界。
“风雨飘摇啊。”
姬毅也不知想到什么,望向棋盘,发起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