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凡这么说着，但看向老和尚的目光却变了。
其实方才，在纹身男子打了他几下之后，姜凡就发现他的气势属性已经恢复正常。
可那个时候，想要攻击人的那种邪念仅仅在姜凡心间闪过了一瞬间，然后姜凡就放弃了。
为什么会这样子呢？
近些日子，姜凡经常用气势属性去跟敌人战斗。
时间长了，姜凡就有了一种，有了气势属性就天下无敌的感觉。
可就在方才他气势属性消失的那一瞬间，姜凡才忽然觉得，如果有一天他没了气势属性，那么他岂不是就变成了以前一样人人可欺的一个小角色。
忽然之间，姜凡就明白了，为什么棋界一直抵制对普通人使用气势属性。
不是因为气势属性会伤害到普通人，而是使用多了之后，拥有气势属性的人就会下意识的拥有一种难以自制的优越感。
如果世界上这种人多了，那么总有一天，这个世界就会变的混乱。
所以说，不对普通人使用气势属性，其实是棋界前辈为了保护后辈的一种方法。
正因为想通了这点，姜凡最终才放弃了使用气势属性去攻击其他人，任由这些人拳打脚踢。
却没想到，这点竟然被老和尚识破了。
“施主真是个善人呢？”
老和尚感叹。
“您只是看到了我善良的一面就认为我是个善人，我也做过很多坏事啊。”
说道这里，姜凡也有些感慨。
说起来，从一开始，他就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
这世界上真正善良的人是生存不下去的，这是生存的法则，谁都无法去改变。
“呵呵……在老僧看来，伪善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没想到，接下来老和尚的话却让姜凡一愣。
姜凡就这么看着老和尚许久，最终哈哈大笑，“看来大师也是个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