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降谷零深邃含情的注视, 和其他人暗含催促的目光,绮月一时间压力颇大,惯会转移话题的老本行都拿不出手了。
氛围陷入短暂的安静。
“咳咳!”
萩原研二握拳抵在唇边, 清清嗓子, 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身旁的诸伏景光:“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说些什么?”
诸伏景光欣然点头,又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无奈地道:“可我们都不是当事人, 不好随意发言吧?”
听他们一唱一和的绮月:“……”
眼见着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对视一眼,她连忙赶在他们之前开口,却又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从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啊!”。
见大家果然好整以暇地看过来, 卡壳的绮月冷不丁的与仍然在耐心等待答复的降谷零对视上, 眼睫情不自禁地轻颤。
她别开眼,囫囵吞枣似的快速道了句:“知道了。”
这听起来没头没脑的话, 难不倒善于联系上下文的青年们。
-希望tsuki以后可以理直气壮地拿我当'挡箭牌',我不觉得委屈。
-知道了。
“……”
降谷零失笑叹道:“好。”
然而当事人没有意见, 旁观者表示很无语。
松田阵平看着空气, 眼神虚无,捂着酸痛的肩膀,无力地问萩原研二:“呐,hagi, 我刚才是目睹了一场工作汇报吗?”
还“知道了”?
这三个字跟“已阅”有什么区别?!
他感觉刚才跟金发混蛋的那一架白打了啊!可恶!白挨了一拳!浪费感情!
“欸,不能这么想啊,小阵平。”
成熟的嗑学家要学会自己找糖,萩原研二挥开无语凝噎的氛围因子,揽住幼驯染的脖子,嘴角上扬的弧度压也压不住,以说悄悄话的姿态, 用着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语重心长地开启小课堂。
“对女孩子要更体贴一些,有些事她们不否认,那就等同于默认啊~”
“原来如此,”诸伏景光一脸赞叹地捧哏,“萩原是我们之中最懂女孩子心意的,他说的一定没有错!”
“嗯,”伊达航沉稳地点头,“作为过来人,我也认同萩原的话。”
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