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别墅,两人赶紧把大门紧闭,孙良已经急不可耐,顾不得心脏疼:“她到底怎么说?她知道些什么?”
张力丧着一张脸:“也,也怎么说,就说叫我们去自首,否则她周一就去报警……”说完,把手机递给孙良看。
孙良一晃,又要摔倒,勉强看完短信,捂着心脏,艰难开口:“所以她手上都有哪些证据?”
张力捂着脑袋:“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孙良爆呵一声:“都死到临头了,还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忍无可忍地大叫:“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让你这个傻逼进了公司!”
“你赶紧用你的猪脑子给老子想想,这些年到底跟闻浅浅有过哪些交集,她手上最有可能会有什么证据!”
张力一惊,掰着指头开始算:“这些年我们通过签阴阳合同洗过钱、漏过睡、给富商送过女明星拿资源、通过股票洗钱、放假新闻恶意打压过对手的股价,干过的事情不少,可您要问我闻浅浅知道哪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废物!智障!”孙良气得七窍生烟,但是听他刚刚一件一件数过来,越听手抖的越厉害,一种控制不住的恐惧涌上心头,要认真算下来,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够他在牢里蹲上个20年。
想到这,孙良的冷汗“刷”地一下,从毛孔中不断涌出。
张力尤自不觉,还在那做梦:“姐夫,你说如果我们不理她,让她去报警,会不会其实也没事?”
孙良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他,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傻逼,如果这样,你连被关进去都不知道怎么进去的。”
“哎,老天为什么会让我认识你这种傻逼?”孙良无可奈何叹息。
“啊?姐夫,你是说我们真的会被抓紧去吗?”张力瞪大眼睛,仍不敢相信。
孙良彻底被他的天真打败,原来世上真的有那种又蠢又天真的傻逼,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作乱,但又不觉得自己会受到惩罚,毫无疑问张力就是这种人。
知道会坐牢之后,张力彻底慌了:“姐夫,怎么办,怎么办啊,我不想坐牢啊!”
孙良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已经不做任何指望,
他扶着额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思索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只能最后一博了。”
张力犹如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姐夫,怎么博?”
孙良深深拧着眉,眼睛里全是生意人的精光:“凭我做生意这么多年的经验,没有人能逃过金钱的诱惑,如果有人不为所动,一定是钱给的不够多。”
“所以,我们只要舍得下本,给的足够多,她应该就会看在钱的面子上放过我们。”
“是的,是的,姐夫你说的对!我怎么没想到,大不了让她开个价,我们把她手上的证据买下来,这就了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