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是心疼的,但儿子不挨板子的时候,嫌弃占了上风。
“你说说你,又在私底下做那些干什么?”惠妃质问,“紫簪早晚都活不成,你着什么急治她?还是说她怀的那个孩子真不是你的?”
保清气得捶床,然后牵动受伤的屁股,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额娘,”他气得都无力了,“怎么可能不是儿子的孩子?儿子叫太医看了,儿子的身体好得很。”
不对,现在的关键问题不是那是不是他儿子。
而是他根本没有治紫簪!
是那女人玉石俱焚要治他。
“昨天儿子来给额娘请安,”保清说起来还有些咬牙切齿,“是她把儿子叫过去的,她说有要事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我一过去她就冲我过来!”
不就是她知道了阿玛不让留她她找他求情他没答应嘛,竟然用这么狠的法子治他。
惠妃:“你还挺冤枉?额娘不是没告诉过你,你阿玛说了不让留紫簪,她叫你你还去?这个孩子如果能生下来,对你来说好处多于坏处。”
现在好了,皇家第三代就这么没了。
惠妃越看这个儿子,越觉得那孩子没得可惜。
如果能让她再养一个孩子,她绝对不会因为太过的溺爱把孩子养成保清这个样子。
“惠额娘,”门口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八阿哥穿着规规矩矩,在惠妃点头后才走进来,看向床上趴着的保清,为他倒抽一口凉气,“大哥。”
“小八,过来,到大哥这边来。”保清招手,“你知道大哥今天为什么会挨打吗?”
胤禩摇摇头。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了阿玛发火儿很吓人。
保清道:“都是我没有按时完成功课的原因啊。”
惠妃叹气,还算有救,知道丢人了这是。
“惠额娘,”打招呼的声音再次在门外响起。
“王爷啊,太子,”惠妃看见他们露出十足热情的笑容,“快进来。沁芳,还不快去沏茶,刚才我让小厨房做的松糕也端过来一些。”
转头,惠妃就说儿子:“保清,快起身谢谢你大哥。”
今天要不是王爷,你还有十几个板子要受。
动作大一点便觉得屁股疼全身疼的保清:额娘,您真是我亲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