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并不一样!
眠看了眼李慈的状态,长睫毛掩下来,在那耀眼的金色眼眸里投下几分阴影,他若有所思:
果然,也能治好。
或许并不是什么年限、伤口来源的问题,特殊的……是迟陌本身。
而李慈则有些表情微妙,“……他为什么会和你想得一样?”
“因为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都是一家人。”迟陌想了想,补上了后半句,“而且眠最近怀孕了,是我的孩子,母亲,在养孩子方面,您有没有什么建议?”
李慈:“……?”
她神情空白,目光缓缓朝着那个长相格外俊美的怪物,试图从他同样是人类外形的平坦腹部上看出点什么。
而被她紧盯着的眠也略微僵了僵。
他们俩对视了几秒钟,李慈忽然抬手扶了下额头,“迟陌,方便出去一下吗?我想,或许我需要和你这位……男、朋、友,仔细聊聊。”
她很艰难地吐出那个离谱名词。
迟陌还在思索时,身侧已经传来一股力道,揽着他的肩膀、以他能反应过来的速度将他往门边推了推,“那你和纪伯伦在外面等我。”
……
门声才合。
李慈看向面前这皮囊精美的怪物,才要启唇,就听对方慢悠悠地否定,“孩子的事情,是假的。”
她神色一冷,“所以你在骗他?”
“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让他认为我怀孕了,比其他的状况要方便,”眠耸了耸肩,自然而然地与李慈对视,“善意的谎言,你应该可以理解吧?”
“我不能。”
李慈眼也不眨地看着他,双手揣在病号服的口袋里,表情肃然地起身同他对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的儿子有什么魔力能吸引你,但如果是其他我能做到的事情,你尽管提条件,然后离开他的身边——”
“你也看得出来,迟陌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他的内心干净、纯粹,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能让他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就已经很不容易,我并不希望他被卷入什么特殊的事件里,如果可以,我希望能陪伴在他身边的是个能给他世俗意义幸福的人。”
眠倒是也不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