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夹腿的动作被抓包，鸦透红着耳尖，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本来就羞恼的情绪在此刻一下就到了顶峰。
他没有喝医生端来的那杯温水，只是重新贴了一张隔离贴在自己的腺体上，压下声音的不自然，尽量正常道：“可以检测下一项了吗？”
本来以为少年会有一些其他反应，或者羞恼得不敢看他的季医生手上动作停住，“嗯。”
……
这次检测的时间有些久，鸦透怎么走出检测室的都不知道。
季宴看到他出来时想伸出手过来扶他，又在闻到鸢尾香时全身僵硬。
不
仅带出来了信息素，少年头上的猫耳朵也在抖来抖去。
季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需不需要我送你下去？”
鸦透闷闷摇头，躲到季宴后面，有一种装鸵鸟自闭的既视感，“他送我回去。”
算是变相的拒绝。
过来时还没什么交流，回去就已经非常自然地让季宴做这个让季宴做那个。
季宴不是一个喜欢帮忙的人，曾经因为背景和周围人格格不入，就算现在成为三星到了新的阶级也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但他此刻听到少年那句“他送我回去”，却什么负面反应都没有。
高大的男生抬起头，和季医生对视，声音很淡，“他有我送就行。”
“好。”季医生并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在最后进门时嘱咐，“这次的结果应该今天晚上就可以出来。检查后三天忌荤腥，不要喝酒，也不要过多引用碳酸饮料。”
门重新合上，鸦透拉了拉季宴，声音很低听上去像是嘟囔，“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季宴：“那我带你下去。”
他们往下走，途中经过昨天季宴还白袜的楼梯口时，鸦透突然拽住季宴的衣服。
季宴在路上碰见时只穿了一件训练服，出校门时加了一件制服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