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可能的情况下,他还是想知道路希法尔对他的底线在哪里。
鸦透这么一想就有些挣扎,在心里纠结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拉了拉他的睡袍。
“哥哥。”
“嗯?”路希法尔抽空回了一句,分出点注意力给这只又开始闹腾的幼崽。
等他望过来时,鸦透才压着声音开口,尽量不让他听出自己声音里的紧张和心虚。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被迫潜去别的阵营……”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路希法尔打断,“没有这种如果,也没有被迫。”
他停下手上写公文的动作,“我还不至于护不住你。”
鸦透朝他撒娇,“你就设想一下嘛,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办?”
他小声猜测:“你会骂我吗?”
光是想想幼崽可能会离开自己的情况,路希法尔就无法接受,他眯起眼睛,话语里带着点危险,“会。”
抵在牙尖挤出的一句“会”,让鸦透浑身一颤。
“呀呀,你知道训练营里对待不听话的学员会怎么办吗?”
他看起来真的好恐怖,鸦透颤巍巍道:“怎么办?”
路希法尔平静叙述,“关起来,不给他吃不给他喝,每天尝试一遍C级惩罚,不致命但是很痛苦。如果敢逃跑,那就把他抓回来腿打断,直到他听话为止。”
鸦透:QAQ
他还想挣扎一下,“可是我不是那里的学员。”
“我知道。”路希法尔道,“所以不会有C级惩罚,也不会把你的腿打断,只会把你抓回来关起来。”
不管是哭,还是撒娇让他放他出去,都不会同意。
鸦透结结巴巴地提出了另一种猜想,“万一,万一我是被别人带走的呢?”
“那就把你走的那个人腿打断,上S级惩罚,之后弄死。”对于要拐幼崽走的人,路希法尔不会原谅。
“……”
鸦透缩着的身体都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