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长大的孩子突然不亲自己了,那一瞬间还真是心情复杂。”
琴酒眉毛抽动了一下,对着发出感叹的贝尔摩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你在说什么恶心的东西。”
贝尔摩德手指绕着杯口滑动,杯壁的边沿还印着一个火红的唇印。
她叹了口气:“果然像你这种硬邦邦的男人是不懂的。”
“当年那位先生把你和格拉帕的分开之后,甜心可是追着你的车跑了大半个米花,结果你连车窗都没开。”
“我可没你这么硬的心,gin。”
琴酒顿了一下,皱起眉。
“你今天见到那家伙了?”他反问。“在哪里?”
贝尔摩德闻言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他,没想到琴酒会接下这个她用来打趣的话题。
“XX那边的据点。”
“你今天去见boss的时候看到波本了吗?”
“当然,boss最近看他看得很紧……”贝尔摩德答完,恍然反应过来琴酒的意思,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等等,你不会是在怀疑波本和格拉帕吧。”
贝尔摩德自认还算敏锐,但她并没有从这两个人身上发现什么疑点。
而且那可是格拉帕。
格拉帕怎么会背叛组织呢?
琴酒哼笑一声,将手中的酒杯倒扣在桌面上。
“那家伙就像只贪恋气味的狗,在有饲主的时候宁愿折了腿也要留在距离饲主最近的地方。”
这个一直表现得对小笠原花厌恶至极的男人,笃定地道出了连和她一起在美国生活了两年的贝尔摩德都不知道的隐藏性格特征。
“没有任务,她一个人去那么偏僻的据点做什么?”
银发男人扯开嘴角,浑身散发出猎食者的寒光。
“有人的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