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才刚刚提高音量准备喊宋瑜，前后左右的鬼怪们连忙伸手捂住它的嘴，眨眼间，它的脸就被捂了个严严实实。
伸得稍微慢一秒的鬼怪发现实在没地方捂，只好掐住它的脖子。
“嘘——”
它怎么敢高声呼唤宋瑜小姐的名字？
没看到宋瑜小姐正在和秦先生一起逛街吗？！
负责人被捂得差点翻白眼撅过去，好在宋瑜已经逛完了商场，准备出去。
鬼怪们只想多看看宋瑜几眼，一见宋瑜动了，连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宋瑜身上。
被如同珍稀动物般围观，宋瑜已经麻了，她面无表情地顺着鬼怪们空出的通道往外走，而秦濯就慢她半个身位。
两人顺利回到商场一楼，就在即将离开商场时，那些鬼怪们忽然开口：
“恭送大人和秦先生！”
起先只是一小拨鬼怪，它们一开口带着其他鬼怪们统统开了口，几乎是迅速化作了统一的声浪，差点把宋瑜拍了个踉跄。
别说宋瑜，就连秦濯都眼神呆滞了两秒。
它们在喊什么？
没等两人麻痹自己，对第一次效果并不满意的鬼怪们又齐声喊了第二次——
“恭送大人和秦先生！”
第三次——
“恭送大人和秦先生！”
宋瑜：“！！！”
救命啊！
要不是怕失了恶灵应有的气度，宋瑜甚至想要拔腿就跑。
太可怕了，简直比它们头顶上全都是血条还要可怕！
等上了车，把那些目光隔绝在车窗外，宋瑜才松了口气，她下意识看向秦濯，后者眼里同样是心有余悸和迟疑。
——要命，下次还是戴面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