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
宋瑜认真打量了他几眼，“不用，不丢人，你长得够好看了。”
两人走进阴魂商场，阴魂商场的装潢设计与现实中宋瑜见过的那家商场颇为相似，最大的不同是阴魂商场的柜台里不卖珠宝手表化妆品，而是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有滴溜溜转着的眼珠、有长相怪异阴冷的玩偶，有笑容诡异的纸人、有猩红滴血的红裙……
宋瑜本来就是抱着探索的心情来的，便一家一家店铺地看过去。
才刚刚逛三家店铺，宋瑜就发现他们似乎被围观了。
不是一群鬼怪堵在店门口的那种围观，而是她走到哪里都能察觉到大量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一旦她扭头试图找到那些视线，就会看到那些鬼怪故作无事地转过身继续逛街。
要不是手腕上的铃铛一次没震动过，这些鬼怪头上一根血条都没有，宋瑜还真以为它们是垂涎活人、想要吞噬他们俩。
宋瑜：“……”
秦濯正在看一对据说能感知到对方所在的对戒，瞥见宋瑜面色不对，他顺着宋瑜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到那些鬼怪们欲盖弥彰的转身装作没看到。
他好笑地扬起唇角，“我说了，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宋瑜突然回忆起当初在怪诞小镇花车上的经历，心里不由得庆幸——幸好现在这些鬼怪们越发尊重她，不然就以在怪诞小镇里的经历，她怕是会被疯狂的粉丝们堵到寸步难行。
她摇摇头，“赶紧逛吧，逛完走人。”
秦濯轻笑了声，他扫了一圈柜台里的产品，同宋瑜走向下一间商铺。
等他们俩一走，刚刚为他们提供过服务的纸人店员就开始疯狂烧纸。
——那位大人带着秦先生来阴魂商场了，速来朝圣！
不仅是它，其他鬼怪也纷纷烧纸通知自己的好友，收到消息的鬼怪们纷纷涌向商场。
商场里的鬼怪们越来越多，到最后，几乎每一处都站满了鬼怪，但大家都默契地不打扰、不做声，还在宋瑜和秦濯经过时，主动让出通道。
于是，商场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这里塞满了面色青白的鬼怪，它们沉默地站满了商场的每一层，脑袋齐刷刷地看向某处。
商场负责人试图去接待宋瑜，都被这些顾客挤得寸步难行，半天无法从鬼潮中露出脑袋。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