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如果你知道,我对你实则怀着何等足矣称得上变态的占有欲,怀着多少仅仅是连说都无法说出口的晦涩念头,你还会觉得我好吗?
如果你知道在我日复一日的梦里,也曾为你铸造过那样一座金丝笼,让你日日夜夜只能见我一个人,只为我哭,只对我笑,你还会觉得我好吗?
戚时唇角愈挑愈高——
很难说是源于这样近乎发狂的想象,亦或仅是自嘲。
“戚戚,”可祝辞眠的绵软嗓音忽然就将戚时拽回了神,祝辞眠垂下脑袋没看戚时了,他耳朵尖莫名烧起来,忍不住小声说,“你…你不要这样看我…”
嗓音甜得像裹了糖霜。
戚时微怔,他下意识反问一句:“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这样看我的时候,”祝辞眠声音更小了一个八度,却又极尽坦诚,他闭眼一口气飞快道,“你这样看我的时候我会忍不住超级想和你亲亲的!”
戚戚真的眼神都很撩的好吗!
可偏偏他们现在不能亲亲!
听清祝辞眠说了什么,戚时呼吸陡然间就粗沉了两分。
片刻后,他倏然阖了阖眸,犬齿抵上舌尖,蓦然重重向下一压。
用清晰的痛感维持岌岌可危的理智。
“忍一忍,”可表面上,戚时却又不露分毫,依然温和沉静,还耐心哄道,“等晚上睡觉前,一定好好亲你。”
祝辞眠立刻点头点头。
“眠眠,小戚,”不等两人再继续说什么,戚太太的声音就忽然从饭厅传了过来,“快过来,要开饭了哦!”
“来了!”祝辞眠边应边就急忙站了起来,和戚时一同往饭厅走。
坐下后,倒是没有人问他们刚刚不过来是在做什么,毕竟祝辞眠和戚时从小都非常亲近。
不过戚太太却忽然笑着问了戚时一句:“小戚,要不要喝香槟?”
戚时倏然抬头去看自己的妈妈。
可还不等他回答,戚先生就率先道:“这既不过节也没什么需要庆祝的,为什么忽然要喝香槟?”
除去戚太太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之外,戚家的香槟一般都在类似圣诞节,亦或戚时什么比赛又得了奖这样的时候被打开,用来庆祝。
“想喝的话你自己开一瓶,和小祝一起喝,”戚先生又道,“小戚陪我喝两杯白的。”